“工程类项目,拖得越久,越不利的是普通老百姓,还请各位为我们镇上的人民多多考虑。”
斯见微不多废话,痛快地签了助农订单,又帮秦殊绝介绍联系投资人。
从镇政府商讨完这些事情,秦殊绝招待一行人在食堂吃个便饭。
两个人独处的功夫,阮流苏好奇:
“斯见微,你居然就这么任由秦殊绝就这么敲了你一笔,他为什么不直接找秦书淮帮忙呢?”
斯见微接过阮流苏手上的电脑和资料:
“直系亲属得避嫌,他哪儿犯得着我花心思?你等斯涧羽来了,他们有的斗。”
秦殊绝今年刚满三十一岁,能走到这一步,靠的也不单单是他嘴里的为国为民。
政治精英的成功,光正直,无私,奉献,远远不够,有时还得会诡诈,阴谋,厚黑。
照现在斯涧羽和秦殊绝两个人的事业这么发展下去,以后修得圆满的几率微乎其微。
斯见微不信秦殊绝真能做到不存一点私心,但他管不了,最多送个人情,把账记在秦书淮头上。
午饭的时候暴雨再次倾盆而至。
还没来得及吃饭,秦殊绝带着几个年轻人匆匆过来。
他们手上拿着几件黑色雨衣和雨靴。
“出事了吗,秦县长?”阮流苏看秦殊绝脸上露出忧色,他很少表露出负面情绪,大多数都让人如沐春风。
“这雨下的时间太长,进山的路上有几处已经发生山体滑坡,我们得去现场指挥工作。”秦殊绝让人把雨衣分发下去,又问斯见微:
“镇上青年人不够用,你有空参加志愿者巡逻队伍吗?”
“有空。”斯见微拿了套雨衣:“这儿的路我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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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空!”
阮流苏从他身后冒出来,被斯见微揉了把脑袋摁回座位上:
“好好吃你的饭,妇女和儿童呆在家里就成。”
秦殊绝也轻笑着说:
“阮工有这份心,我替孟瑶镇人民感谢你,但这种巡逻的任务交给我们青壮年男性就好。”
秦殊绝拿出地图,给斯见微指了块大概范围。
斯见微点头,然后又看了看阮流苏:
“我先把她送回去,再去找志愿队。”
-
回到刘卓阳家里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车子在门口停好,阮流苏才推开一点车门,失控的风卷着雨水全部拍到她脸上,头发都湿了些。
“等着。”
斯见微撑了把伞跑下车,到副驾驶挡住风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