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很凉,这天气容易感冒的。”
“好。”阮流苏点点头,四面窗户都被关上,深色车膜,又没人能看清车里的人了。
斯见微伸手握住了阮流苏的左手,覆在她手背上:
“怎么手也这么凉?”
他继续一点一点攻陷,强行把自己的五指往阮流苏指缝插,以一种极其黏腻的揉捏手法,慢慢分开她的指缝,直到再次包住阮流苏的手心。
阮流苏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从温热变成熨烫,还有手背上凸起的经络,似在忍耐。
斯见微的想法从没变过,只是方式变得柔和了一点。
看阮流苏低着头,也根本没有拒绝他,他歪着脑袋瞧她的反应,盯了半天。
“我快忍不住了。”
斯见微突然就这么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阮流苏犹如惊弓之鸟,突然抽回手,语调平静地说:
“斯见微,该回去了。”
“哦。”
斯见微顺势松开她的手,弯着嘴角笑。
回去的时候,雨差不多停了。
刘卓阳民宿门口,之前那个训斥大黄狗的小女孩又拿着一个白瓷碗,里面装着火腿肠和风干的牛肉干。
大黄狗被雨水淋的湿漉漉的。
小女孩先把碗放到大黄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