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怕斯见微反应不过来,又提点一句:
“这国外看病挺贵的,大部分留子吧都是吃点药,凑合凑合,能挺就挺过去了。”
斯见微没说话,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你帮我找下私人医生,嗯,甲流了,烧得挺严重的,没精打采的。”
那边说了什么,斯见微语气都柔和了几分:
“好,你推送到我私人微信,我一会儿给他发地址。”
“谢叔,不是我病。”
“.........是的,她被传染了,好...我会的。”
秦书淮看斯见微挂了电话,指了指酒吧:
“来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喝杯酒?”
斯见微想起阮流苏抗拒他来这里的眼神,好像就挺不愿意他和她的朋友共处一室似得。
“不去,这里听歌挺好的。”斯见微瘪着嘴,很不情愿。
秦书淮看着都觉得好笑。
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行为习惯就会变得一样。
比如阮流苏委屈巴巴,不情愿的时候,就是两边嘴角向下弯几下,这代表不是不想做,是不能做,如果强迫一下,也是行的。
秦书淮揽着斯见微的肩膀用了力气,推开门:
“装什么,进去喝一杯她还能把你咋滴?”
斯见微跟着他进去,坐在了最角落的地方,看着阮流苏趴在桌上,头埋在手臂里。
没由得他又开始生气。
就这么热爱这份工作,都病成这样了,看不起病还不能回家休息了?
秦书淮点了两杯酒,都被斯见微气得一口干掉。
“不是,你再点杯啊,喝我的酒干嘛??”
斯见微捏着酒杯,也不看他:
“你一会儿帮我领着私人医生去她那儿看看,喝酒了不好,有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