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琢光的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请阮流苏坐下后,他对着斯见微问: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不到两年,刚留学的时候在一起的。”斯见微以为陈琢光是客套,他拍拍阮流苏的肩膀回答。
阮流苏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她手心有些潮湿,无心寒暄这些问题,没等陈琢光再问什么,阮流苏迫不及待询问:
“陈教授,我听说当年您担任小导师时,我爸爸曾经还和您做过一年的研究,后来他进入华明,和您也搭档过两年,我冒昧地问一下,关于我爸爸的那些指控,都是,真的吗...?”
阮流苏几乎没有用疑问语气,她不相信阮建明是那种人。
陈琢光没有迟疑:“我也不相信建明是那种人。”
他比阮建明年长十五岁,又是自己待过的学生:
“其实事情出来,内部老师集体抗议过,所以学校强行把女学生被侵犯的事情压了下来,后面爆出的抄袭事件恰好又撞上了立项三个月的阶段性验收,之前被强行被压下来的事情反而闹得比之前还要大..”
陈琢光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透露着惋惜:
“建明真的是很优秀的人才,两个国家级基金项目,本来还以为他也能来荷兰跟我一起做试点,没想到....”
阮流苏仔细分辨陈琢光脸色,又继续问:
“那被侵犯的女生呢?还有消息吗?”
陈琢光摇头,看了眼斯见微继续说:
“被人保护的很好,隐姓埋名,好像是出国了,具体我也不清楚。”
话题进行的很快,陈琢光只给了这么多信息,事毕,陈琢光主动添加了阮流苏的微信:
“专业上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我相信建明的女儿也会非常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