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让你穿。”斯见微眼里终于带了点得逞的笑:“以后只能穿给我看。”
阮流苏眉头微微蹙着,推着他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小。
呼吸乱了以后,她伸手抱住斯见微的脖子。
这信号再直接不过,斯见微低头用唇齿几乎快要把人碾碎,又伸出舌尖恨不得把人裹挟腹中。
开门声让意乱情迷的两人慌乱分开。
斯见微来不及看到底谁进来。
他迅速把阮流苏的羽绒服裹上,仔细打量了一眼她脸上眼睛里的红,又赶紧把她头发整理好,看起来没那么招眼了,才心不在焉地看门口。
“...爷爷。”
斯见微脸上的表情僵住,站起来又迅速坐下,扯了身边的抱枕一把盖到自己大腿上:
“你,你怎么这个点儿回家?”
门口的斯知博一身正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掩盖不住他满身的威严和英气,他伸手拦住身后的管家和佣人。
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面红耳赤,衣衫不整的,尤其是两个人嘴唇上都沾着晕染开的口红。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斯知博的脸色由陡然由青,变黑,再变红,比八十年代迪斯科舞厅的旋转彩灯还要会自动变色。
等大厅的双开大门彻彻底底关上,他才气得面红脖子粗,将手上的文件包扔到沙发上,指着斯见微发出土拨鼠咆哮:
“哟,斯见微你是不是见鬼了,还知道我是你爷啊?”
“八百年不回次家,一回家就给了老子这么大一个惊吓?!!”
“你什么意思?跟我叫板叫到在自家沙发上乱搞了是吧?”
“.....”阮流苏总算知道,斯见微这张嘴随了谁了。
斯家祖上就在经商,斯知博又是部队转业,当年训兵的时候,就有一副金嗓子,这样一吼,阮流苏又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当场羞愧的脑袋都快缩到衣服里了。
她懵逼到连问好都讲不出。
斯见微反应比阮流苏快得多,挡在她身前,用抱枕挡着关键部位,破天荒好声好气地和斯知博讲道理:
“都凌晨三点了,我也没想您这个点儿回啊。”
“新年夜,辗转了几个总部慰问员工,从深城飞回来的。”斯知博声音里略显疲惫。
事实上有人通风报信,说他的好大孙从澳洲回家想过个元旦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