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见微,你教教我应该怎么说。”阮流苏撒娇伸手去抓他的衣领,被男人躲开。
斯见微心里还有口气没发作。
他这个人,矫情的要命,势必要把刚刚的火儿都撒出来:
“我是那么好哄的?”
他直起身,继续把阮流苏摁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问:
“做人呢,不能三心二意,你既然跟我签了合约,就只能伺候我一个人,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得排第一位,知道吗?”
“知道了。”
“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好。”
“朋友也别太多,精力会分散。”
“嗯。”
斯见微把歪理讲了一通,还不肯罢休,他又问阮流苏:
“再说一遍,你在伦敦,最重要的事儿是什么?”
“照顾你。”
“第二呢?”
“学习。”
“....好吧。”斯见微勉强原谅她了。
他将人抱起来,终于慢条斯理地满足她,掌控她。
阮流苏看着他幽深的眼眸,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好像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可以多那么一点点放肆和任性,找到了些久违的依赖。
在家里出事后,这些对她而言,真的好奢侈。
半夜的时候,晦暗的天空又下起小雨。
阮流苏额头黏腻着几缕头发,将头偏到一边,看雨线打在落地窗上。
她仰着脖子被迫承受斯见微有些过分躁动的情绪。
他吮咬在她的唇上:“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
“下雨了。”她指尖有些颤抖,指着窗的方向。
“爸爸葬礼那天,也是小雨。”缠绕了一晚上的情潮,成功把阮流苏一直以来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颓败彻底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