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谁拿捏谁呢,我敢说,要是阮流苏跑了,你的少爷不死也得脱层皮。”
袁盈盈跟秦书淮对视一眼,跟着调侃:
“就算现在是保姆,那也是关系不一般的保姆,这你都看不出来,还搞什么艺术啊?”
袁盈盈有些指桑骂槐:“回家继承你爹的养猪场吧。”
这话秦书淮就不乐意了:
“养猪怎么了?看不起谁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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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苏没发现楼下的摊子已经散了,她在电脑上分析下午从实验室取的数据。
这次数据量有些庞大,大概十万个,处理起来光是打开文件,都要卡好一会儿。
她做的很吃力,又认真,连斯见微推开她虚掩的房门也没发现。
斯见微靠在门框边看她。
这姑娘就实在,身上已经换好了他买的那件粉色吊带睡衣,因为天气凉,她披了件外套。
吹干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身后,阮流苏戴了个白色发箍,把漂亮的额头露出,尽显清丽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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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裙只到她的大腿根,露在外面的一双腿玉砌似得。
斯见微这回是真有点扛不住了。
键盘打字的声音戛然而止,微信提示音响起,阮流苏抱着手机低头思忖。
斯见微踩在地毯上,走近看了一眼,不知道谁的发过来的消息:
“谢谢你昨天留的甜点,很好吃。”
阮流苏回他:
“不用客气,也谢谢你那天请我喝的酒,你调得很好喝。”
斯见微拍拍阮流苏的肩膀,惊了她一小下,他问:
“和谁聊天?”
“顾策,我们同专业的一个师兄。”阮流苏锁屏手机,扣下解释。
斯见微没听说过这个人,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