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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淮安颔首,服过药后拉着她的手,沉声道:“你留在汀雨殿睡吧。”
“可是你伤口——”
殷淮安无奈,这几日一直是这样,慕容怀月无论如何也不肯留下陪他。
作可怜、哄骗这些招数他都用过了,可都没用。
逼得他甚至想过要不直接一副迷药把人弄晕算了。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
深吸一口气,他故作坦然道:“那你回房早些休息,明日我等你用早膳。”
慕容怀月应下,又被他缠着说了几句话,这才离去。
人一走,殷淮安就臭着一张脸,老大不开心地翻着书籍,直将书翻得哗啦作响。
云落在一旁看着,默不作声,只心中倒数十个数字。
待十个数字数完,殷淮安烦躁地拍了一下书案,起身道:“回汀雨殿。”
云落垂首应声,暗道今日也是如此。
翌日晨起竟落起了雨,雨势不小,慕容怀月在廊下都被淋到了一些。
她匆匆去到汀雨殿,怜音为她擦去了落在身上的几滴雨水,而后退了出去。
殷淮安已经在膳桌前等她了,见她过来,倒了碗热茶搁在她面前,含笑道:“今儿来的有些晚。”
“起的迟了些。”慕容怀月坐下,捧着茶碗看他,“伤口怎么样了?”
“今日不疼了。”殷淮安一顿,又借机说道,“你要是晚上留在这里陪我,会好得更快些。”
慕容怀月只当没听见,不算熟稔地转了话题:“大将军差不多今日到京,你那日怀疑之事要什么时候和他说?”
“越快越好,”殷淮安放松了这么多日,又严肃认真起来,“等他回来安顿好我便让楼汛请叔叔过府,告诉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