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航听着傻柱抱怨的话。心里直骂他活该。

“柱子哥,你就没想想,那些人为什么针对你。”

傻柱夹起一块猪头肉的筷子,因为这话停在那。

“我哪知道,那群王八蛋为什么阴我。”

“都是一群犯了眼红病的人,见不得人好。”

李子航有些无奈摸了摸额头。

“你连为什么被人整都不知道。柱子哥,你那脑袋里到底装的啥。”

“我也不想多说了,雨水吃饭的时候把你的事说了出来。”

“看在雨水的面儿上。后面的事我给你出个主意。”

“你明天去单位,主动跟领导认错。提点东西,去你师傅家。让他给你去求个情。”

“先把回去上班的事解决了。扣点钱就扣点钱。”

“还有,回去上班后低调点。别整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对象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好姑娘多的是。你也不用急,七婶会给你张罗。”

“对了,最后再多说几句。”

“柱子哥,你知道为什么你老得罪人?”

“你就喜欢干那种出力不讨好,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就死在你那张嘴上。”

“以后不会说话,见到人少开口。不会说话没关系,说错话了,可就容易得罪人。”

“跟你就说这么多了,你好好想想。走了~”

李子航前脚刚出傻柱家门。那边的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

扭着腰就去找傻柱。

没一会功夫,秦淮茹就端着小半碟猪头肉,跟半碟花生米。回了贾家。

在屋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一大妈。

跟着一大爷说着院子里,刚才发生的事。

傻柱看着秦淮茹,扭腰摆胯的背影。

脸上露出猪头相。

回到自己房间的李子航,坐在书房里。用毛刷,小心清理书桌上象牙雕刻摆件。

一边清理,一边喃喃道。

“爷爷,您没说错。与人对弈,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可我已经落子了~。”

“十年时间下一盘棋,我不信还能输。”

“就算赢不了,至少也不会输的那么惨吧~”

钱塘。

市井闹市区,一个联排自建楼中。

一个男人跪地痛哭流涕。

话语尽显悲伤和不解。

“五爷~我不懂~”

“我真的不懂~”

“为了那几张拓片,死了这么多兄弟。这是为什么啊~”

狗五爷,看着满身是伤,被纱布缠绕的家中老伙计。

想到死去的弟兄们。

神情不免,兔死狐悲,眼中落幕悲伤之情,藏都没藏住。

走到跪地之人面前,双手把他扶起。

然后背着手,走到窗台,看着窗外潮汐涌动忙碌的人群。

缓缓开口道。

“拿人钱,受人管。”

“吃人饭,看人脸。”

“这个世道,想要好好活下去,从古至今,就没有容易过~”

“不懂没关系~”

“你只要知道,他们没白死就行了。”

“他们的死,换来了我们下一代,可以安心走在阳光下。”

说完,转身走到书桌旁。

拿起几张带血的拓片翻了几下。

喃喃道:“这些东西,可以给那位一个满意的交代了吧~”

四九城,南城区。

一个大杂院中。

一群半大小子,刚吃完饭,坐在一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