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这道貌岸然的模样,叶灵兰已经在心底鄙夷过他千百次了。
骆南弦端起桌上的茶盏,悠闲的尝了一口,似不经意的挑眉问道:“不知江公子可识得一位名唤白永丰的掌柜?”
江锦同面色错愕的僵了僵,随即连连摇头:“王爷所说的是何人?在下从未识得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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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南弦放下茶盏,是笑非笑的点了点了头:“嗯…想来应当是本王记错了。”
骆铭骁见着江锦同扶额擦汗的模样,赶忙圆场:“二皇弟何时对一个小小掌柜如此上心了?”
骆南弦端坐乐身子,娓娓说道“皇兄有所不知,这位掌柜是本王爱妾的兄长,本王信他,还将营收可观的绸缎庄子交由他打理,谁知他竟不知感恩上进,还私自挪用了本王府上足足六千银子,皇兄你可知他将银两都拿去了何处?”
骆铭骁没有想到,竟然还能有这么一段插曲,此时正听得起劲,好奇的问:“何处?”
“他全拿去赌坊填了赌债,所以本王就想着,江公子认识的人多脉广,或许应当认得此人,本王也能想法子追回些银两。”
骆铭骁听闻后,面上端了一副很能理解的模样,“锦同,你若是真有此人的消息,一定要如实告知弦王爷,切不可瞒着。”
江锦同面色难堪,也只得连连点头应下:“表哥…我…我定当替王爷多留心些,一有消息,即可告知。。”
骆南弦举起茶盏,感激的笑了笑:“如此,本王就以茶代酒先行谢过江公子了。”
江锦同此时已经有些坐立不安,却还未见着骆铭骁有要走的模样,也只得硬着头皮,端起茶盏意思性的喝了一口:“举、举手之劳,王爷您无须客气。”
骆南弦放下茶盏,抬眼望了一眼天色。
“快到午时了,皇兄和江公子便留在府上用过午膳再走可好?”
骆铭骁起身说道:“皇弟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只是稍后还有事,就不多留了。改日再来、、”
骆南弦调侃道:“皇兄这是觉着本王府上的厨子不如你府上的精巧?”
骆铭骁呵呵一笑道:“说哪里话?只是方才已经答应了舅舅,要去他哪里用午膳,这不要赶着过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