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南弦对着寒云沉声吩咐道:“将他说的都记下来,审问完让他签字画押!”
“是……”
见寒云寻了笔墨过来,骆南弦继续问话:“所以……他让你做,你就同意了?本王带你不薄,江家都许了多少好处给你?嗯?”
白永丰悔恨的说:“小人糊涂啊……”
寒云笔顿了顿,冷声道:“继续说,若有半句虚言,我让你见不着明日的太阳!”
白永丰被吓得浑身颤动,结巴道:“小人与江锦同是在赌坊结识的,那日正输了钱,还欠了几百两银子的赌债,就在蹲在墙角发愁!江锦同就过来与小人搭讪,还豪爽的将欠的堵债都替小的还了,我心中感激,就和他走得近了些,后来……”
“后来如何??”寒云问。
白永丰陷入了回忆之中:“后来江锦同就经常带我出入青楼结识了月娘,王爷您是知道的,小人年轻时家中贫寒,一直没有娶妻,我见着月娘便觉得她温柔善良,时常对我嘘寒问暖,时间久了,我们就生了情愫……”
说到此处,他忽然,面色惶恐,拉着骆南弦的衣角连连磕头,“王爷求您放过小人吧!”
骆南弦冷眼看着,默了半晌,才淡漠的开口:“继续说……”
白永丰像是想起来什么恐怖的事情,满脸惊恐的说:“小的不敢说,若是说了月娘就会有性命之忧!江锦同曾威胁过小的,我若是将他的事情抖了出来,就要杀了月娘灭口。”
寒云一边写字,还不忘讽刺了他一句。
“呵,看不出来你倒是个痴情种,你难道就不怕自己有性命之忧?”
说起月娘,白永丰面色柔和了许多:“小人与月娘是真心相爱的,只要她好好的,就算我死了,也不足惜。”
骆南弦见他沉浸在温情的回忆中无法自拔,冷声提醒道:“你难道就从没想过,或许月娘与江锦同本来就是一伙的?她二人合谋诓骗于你?”
白永丰听闻后瞳孔放大,不敢置信的摇头:“不会的,月娘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她…,她说她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白永丰目光空洞一直喃喃的重复着同一句话,像是自我安慰!
世间许多事情,本就是当局者迷,月娘这事,白永丰不是没有考虑过别的可能性,只是他只想装睡,谁能将他唤醒呢?
骆南弦只觉得此刻他极其荒诞可笑,随后朝身后的侍卫沉声吩咐道:“来人,去青楼查一个叫月娘的人,看看她与江锦同是什么关系?”
“是!”
骆南弦本就不愿相信烟花女子能有什么真情,如此动作,不过是想让白永丰死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