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淮道,“裴家的火不是范敬放的。”
裴昕阳微微耸肩,回应道,“我知道,奶奶说宋家是把刀。范家又没有女子进宫,手中也没有兵权,犯不上得罪皇帝去裴家放火,所以我知道裴家的火不是范敬放的,但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范敬放火的消息传出来。”
说完,她又往门外走去。
“火是陈佳韵放的。”
裴昕阳气急败坏,没想到自己竟然帮了一个毒妇,“我们裴家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放火?”
“不知,通过打探的消息,我想是因为你当年把她推入了山崖,她运气好挂在了一棵树上,只是受了轻伤,并无性命之忧。她怀恨在心,见裴家失势,为了一解心头之恨,就放火烧了裴家。”
裴昕阳的脸瞬间通红,闭上眼睛,想起了那个梦,梦里那看不清的脸,现在变得清晰无比。
“我裴昕阳就是这样的人,她说我没有教养,不敬兄长、庶母,还说我粗鄙,我就要杀了她。谁让她那么蠢,偏要约我去山顶赏花。”
卫清淮眼神微微闪烁。
“与你之前认识的裴昕阳不一样了?你后悔了?我告诉你,我不是裴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