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哥几个,姐几个就一起敬你一个,等出了单子再请你吃大餐。对了下周有时间跟我一起去跑几个客户。”任广杰道。
上一世共事的时候,关系还不错,因为是国企,又有独立的市场,没有互相倾轧,能帮上忙的话,徐军都不会藏私。
徐军并没有抢着买单,不过饭局结束的时候,给每人送了一盒上等的阳信毛尖,绝对不让他们吃亏。
回到住处已经是4月29日晚上十点多了,看到徐军房间的灯亮了,王建军直接就从他房间冲了出来。
“徐军,你来我房间,咱哥俩好好聊聊。”
“稍等,王大哥,我把包放下。”
“徐军,你真的会看相吗?”两人泡上茶后,王建军问道。
“王大哥,我只是跟着道观的师傅学了一点皮毛,一般情况下看的不准,不过个别情况下还是准的。”
“什么时候会准?”
“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比如我当时靠近你的时候,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你桃花运不旺。还比如我靠近曹颖的时候,就感觉一种很强烈的血腥的感觉。但大多数情况下,是没有这种感觉的。”一个谎言就需要无数的谎言来遮盖。
“徐军,告诉你一件事,这次你的感觉是对的,我今年和对像分了,原因是她有机会出国工作,还有就是我买不起楼房。
本以为我会很伤心,可是想到你提前的提醒,和咱们的赌约,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根本没有来得及伤心。
如果你算准了,那说明曹颖就极有可能会出大事,你能详细算出大概发生的时间和什么事吗?”王建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