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越道:“人证,就是你们,物证了,有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
秦夫人拿出了谷越的印章,作为物证。谷越看后哈哈大笑道:“夏玲是我房间的丫环,她每天都替我打扫房间,拿到我的印章,又有什么好奇的?这个作为证据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我难道强奸她还要用印章不成?”
秦夫人语塞,谷越又继续说道:“夏玲说我强奸了他,那好我问她几个问题,看她答得上来么?”
秦夫人勉强的点点头同意。
谷越先问道:“夏玲,你说我强奸了你,你看到我身上有什么胎记么?”
丫环夏玲一听,这我哪里知道,本来就是听夫人的话,过来栽赃陷害的,夏玲顿时无语,只能低头哭泣。
谷越又问道:“那我身上有几颗痣,他们长在什么位置,还有到底是什么颜色的痣?”
夏玲听后,更懵了,这哪跟哪了,这么细致的问题哪里答得出来。
秦夫人没想到谷越这么能说会道,当即就说道:“夏玲惊慌失措下,没有注意到这些。”
谷越马上补刀道:“这都没注意,那她注意啥。这么说的话,那还不是查无实证。”
秦夫人不服气道:“那刚才是你行凶之前,你还未得手,夏玲不清楚也正常。”
谷越听后,又马上问道:“夏玲,你说我强奸了你,那你必然强烈反抗了,你身上可有我的抓痕?”
夏玲还是不吭声,谷越又问道:“夏玲,你既然说我强奸了你,那你在强烈反抗下,我身上可有你的抓痕?”
谷越见夏玲一直不吭声,最后问道:“我手上可有沾惹撕开你衣服的痕迹,丝线、棉花等等?”
秦夫人听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夏玲更加不知道怎么答。秦老爷也没想到谷越这么能言会道的,不过寥寥几句话就把自己说的明明白白的。好在自己没去公堂,不然自己的脸可丢大了,秦老爷暗暗心里想着。
秦老爷眼见谷越已经洗脱了清白,忙说道:“看样子都是误会,我就说嘛,新儿你品行端良,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夏玲一定太紧张了,错以为是新儿你要对她图谋不轨。”
秦老爷说完后,面不红心不跳,仿佛刚才大骂谷越是个畜生的人不是他一样。
谷越也是顺着秦老爷的话说:“是么?可能是夏玲太累了,所以有些错觉吧。”
秦老爷道:“应该是吧,我回去后,让她好好休息下。”接着秦夫人把夏玲喊走。
秦老爷、秦夫人眼见奸计不成,只好就悻悻的离去。
谷越也算是逃过一劫。只是他听过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谷越决定第二天一早,就搬离秦府,免得后面还要再蒙受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