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却怎么也不同意。
“你去干什么。”她之前不想管这件事情,就是怕自家的孩子也被盯上。
谁知道那些人贩子有没有被抓全,又或者以后坐牢了出来,报复她们怎么办。
她不能让自家孩子受到一点危险。
拉着阮鲤不让她和过去陪。
男孩被警察抱着起身,小手揪着的衣角也空了。
阮鲤抬头看着他,看到他眼角哭出泪水,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她就觉得他好委屈。
为什么他的爸爸妈妈不来接他呢。
“回去后,我每晚都会做噩梦,梦到那个男人睁着他那双恐怖的眼睛瞪看着我,说要杀了我要把我的肉割下来。”江渝辞垂着眼。
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提到小时候的事情,依旧止不住害怕。
“但是回去后,更像是一场噩梦,江宴回说是我把他推出去,让他被那些人抓住,他还摔伤了腿,可我真的没有,他们问我,我说不出话,因为我不记得了。”
“我就变成了他们口里差点害死自己亲弟弟的坏小孩。”
“这比那个绑架我的人还要恐怖。”
就连自己的爸爸妈妈,看待自己的眼神也是仿佛盯着一个陌生的恶人一样,对他有提防警告。
他不能再接近江宴回,只要靠近,好像他就会伤害他。
“只有想到你,那些噩梦才会消失,每一次睡不着,或者梦到他来找我,我就学你的样子念那些课文。”
即便那些课文他早已经熟背。
阮鲤坐在他身边,倾过去抱住他,柔软的脸贴在他脸上。
“......”她抬头看向江渝辞。
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他这么多年的苦。
索性不说了。
她吻上去。
轻柔长久的一个吻。
江渝辞手揽在她腰上。
阮鲤两手搭在他胳膊上,轻轻的主动的一个吻,让江渝辞身上的害怕减淡许多。
她停下来,手摸在他脸上,就像小时候安慰他那次一样。
江渝辞低眸,看到他可爱地皱了皱鼻子:“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