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鲤感觉嘴唇都有些麻了,江渝辞挪开一点距离,两人低眸时,看到牵扯出的液津黏成一丝拉扯开。
阮鲤耳根子一红,脸上也滚烫,想捂脸。
“我走了,你心里在想什么?”
她手软弱无力地扯着江渝辞的领子,头额靠在他心口。
“不会骂我吧?”阮鲤逗他一句。
却听到江渝辞沉哑着嗓音说:“你离开的时候,我很慌,总想你乖一点。”他抱着阮鲤的手又紧了紧。
阮鲤眼眸眨了眨,扫在他的白衬衫上。
“但又觉得你要是乖了反而不好。”
为什么?
阮鲤抬了下头。
江渝压着她的发顶,指腹缓缓抚过,下颌蹭在她柔软的发丝上,“从小到大,每一次和父母弟弟出去,我听到最多的评价就是乖,他们说我不需要家里人操心,什么都能做到最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