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我们跟着窦长青出门,他径直朝程队的车走去,老两口也跟着,顺着窦长青指引,程队一路往张家的方向开。
“这不回家了吗?小硕在家?”
张父看着车停在自己家小区门口,有些不敢相信。
他家就四十来平,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
“义父,你们要找的尸体,就在这个大房子里!”
窦长青将手心的米揣回布袋子,指着荒废的酒店说的斩钉截铁。
程队叫来同事进去搜查,很快,在一个类似宴会厅的包房角落里,找到了一具年轻男子尸体。
只是尸体容貌被划烂,面目全非,嘴部肿胀溃烂,嘴角有红色不明固体,身上不着寸缕,暂时分辨不出身份。
黄天赐让我拦住老两口,自己上前查看,窦长青语气里带着惋惜:
“这把孩子嚯嚯的,什么仇什么怨?”
我也看到了,尸体上被凌虐的痕迹很重,四肢都呈诡异的弧度弯曲着,尤其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这手法倒像是传闻中那几个变态的老富婆干的。
警方封锁现场寻找罪犯留下的证据,黄天赐撵着爪子尖,将蹭上的红色物体搓掉。
“他嘴里被灌了蜡油,这是让他死了也无处申冤!”
如此残忍的手法,简直令人发指。
老两口看不到尸体,不停地想冲进来,其实有窦长青在,包房里死的基本可以确定是张硕,只不过他的死状,实在不适合让自己父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