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区这么破,咋还亮着盏粉灯?”

一堆昏暗老旧的黄灯泡里,一家窗内的粉色灯光格外暧昧显眼。

“嘿嘿,先生,这你就不懂了!”

黄皮子高深一笑,接着用爪子捂住嘴:

“那小粉灯证明里面的女的不着调!正跟那姓牛的脱光光打架。”

我还想问怎么个不着调,突然反应过来,怕是从事不法行业的。

“这好办啊,报警啊!”

卖淫嫖娼,没想到牛成龙还好这一口,他老丈人不是省里的大官吗?他也不怕老丈人弄死他!

“别报警,你拿着手机,我带你扒窗户去,你录下来,再威胁他把那个铝合金厂的罪证交出来!”

姜还是老的辣!不愧是黄天赐。

来的时候黄皮子说过,这个牛成龙是上门女婿,他老婆比他大好几岁,长得也不行,性格更是比母老虎还虎。

而且刚生了儿子,虽然出月子了,我不让他碰。

牛成龙在家可以说没有一点地位,就连拉屎用红手纸还是绿手纸都得听老婆规定。

这个时间他并没有下班,因为跟厂长关系好,这才偷偷溜出来。

这些年来范特稀坏事做尽,他作为范特西的第一走狗,肯定知道不少范特稀的秘密。

“老祖宗,我也想看。”

黄皮子有些不好意思,我更不好意思,把手机递给它,教它怎么录像,让它跟黄天赐去扒窗户,我怕起针眼。

那小灯亮了一个来小时才灭,虽然我不懂这事儿的流程,可熄了灯,应该是这一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