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直接坐沙发上两眼一闭装睡。
其他人面面相觑,我姐说以为林栀叫我了,林栀说以为胡嫣然叫我了,胡嫣然说以为林茉叫我了,林茉说我知道她们去蹦迪,黄大仙儿硬要参加,我是不想参加。
我是知道她们蹦迪,可我不知道李乐过生日!一口蛋糕我也没吃到!
“哎呀行了!没告诉你你不也来了!”
胡嫣然发话,我也不敢不依不饶,只是好奇窦长青赵黄天赐有啥事儿。
角落里,黄天赐也化作人形,两个猥琐的老头凑在一起,时不时点点头,嘴里还蹦出几句脏话。
黄天赐突然重重拍了下茶几,起身就要走,窦长青却拉住了他的唐装衣角:
“刚才你跳的怪好嘞,咱们再玩一会儿!”
他话音刚落,我妈作为掌管遥控器的神,立刻将暂停的歌曲继续播放。
震耳欲聋的音乐跟灯光刺激的我心跳加速,看着摇头晃脑的一群人,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这灯光快把我晃吐了。
我自己推开包厢门走到门口,没想到大半夜门口还有个卖糖葫芦的老人家。
现在正是最冷的时候,我走上前去,糖葫芦垛上还插着六串糖葫芦。
老人家冻的原地跺脚,见我过来,忙问我吃不吃糖葫芦。
“多少钱一串?”
“两块钱。”
“剩下这几串都给我吧。”
老人没想到我一口气买这么多,有些诧异:
“小伙子,你吃这么多容易胃疼。”
“没事儿大爷,我有朋友在歌厅唱歌呢,一会出来我给她们分了。”
老人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我递给他二十块钱,让他别找了,老人说什么也不让我走,冻僵的双手颤颤巍巍打开兜里的小布包,艰难的查了八块钱零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