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了眼睛,直到将那东西头骨撞的粉碎才松手,看着那东西化成了一股灰慢慢消失不见。

我不明白,杨光究竟做错了什么?对方要下这么大的手笔来害他!

如果不是他们一直苦苦相逼,杨光怎么会说出刘家兄弟害人之事?

他甚至都不想活了,对方却要他不得好死!

愤怒冲刺脑腔,我掏出一只符纸贴在门上,将老太太连人带凳子带垃圾桶转移到墙角,接着拉开窗帘。

“你小子要干啥?差不多行了啊!”

黄天赐有些担心,我撕下了窗户上的符纸,外面只剩一只眼珠子的烂脸鬼立刻将脸贴上窗户,慢慢渗了进来。

我薅住它的眼珠子一使劲,直接把它扯了进来,又使劲把它仅剩的眼珠子捏爆。

“让你跟老子装非主流!老子最烦非主流!”

病房里只有我的叫骂声跟拳拳到肉的声音,烂脸鬼被我打的连连哀嚎。

我突然想起谁说过一句话,鬼也怕恶人。

“来啊!还有谁?来一个老子弄死一个!”

我打累了,用脚踩着烂脸鬼的头,拿起武王鞭将它砸成了肉酱。

“啊——”

老太太突然惨叫一声,额头的符纸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