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们老黄家干的!”
黄天赐放下心来,可任凭我们俩怎么看,也没看出来是咋回事。
“叔,你家有老铜镜吗?”
杨亮说有,立刻给我拿了过来,我又让他拿个大碗,里面装水,把老铜镜放在碗上,再拿个生鸡蛋。
既然看不出来,只能立状了。
我问了杨亮家里去世的人以及村里去世的人,将鸡蛋立在镜面上问了个遍,鸡蛋就是立不住,我又开始问外头的,依旧立不住。
如果真的撞邪,立状问到它鸡蛋就会立住,这个时候也可以提要求,比如让人给他烧纸啊或者做顿饭啥的,可我一松手,鸡蛋就往镜子边缘滚去。
根本没有鬼!
“叔,她发烧这几天,你给她吃药了吗?”
杨亮愣了,好半晌才茫然的摇摇头:
“没吃啊!他们都说俺丫头撞邪了,俺竟到处找人看,没想起来给吃药,再说吃药他也不能好使吧?”
我有些无语,首先人生病了得先吃药看医生,看不好再琢磨别的,他可倒好,我看着炕沿边的碗里有些黑色底子,杨亮立刻说那是符纸灰。
杨叶要是出事,那纯属她爹害得!
“愣着干啥呀叔?打120送医院啊!你就看她脖子挨掐你就瞎折腾,那万一是人掐的呢?这孩子肺子都要烧坏了!”
杨亮懵了!没想到看到最后没有鬼,这里离市里远,打120来不及,用被包着杨叶跑了出去,估计是求村里有车的人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