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没闻错的话,那画符用的墨水里,应该掺了消炎药。”
卧槽……
这也可以?难怪能治病!
“他这不是骗人吗?消炎药才几块钱?他卖三千?他明明可以抢钱的,竟然还给人家符纸?”
黄天赐安慰我几句,说好贱这种人肯定遭报应,让我务必离他远点,免得雷劈他时刮连到我。
第二天上学,我直接让我妈给我办了走读,,之前的寝室封了,其他人都换了寝室,只有我的东西一直没人动。
东西一拿走,我躲着刘亮所在的教学楼进了教室,终于正式上了一节课。
只是敲门进去时老师已经来了,我跟他大眼瞪小眼,最终他先开口问了我一句:
“你谁啊?哪班的?”
我怕耽误大家上课,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男老师刚好是班主任,回忆了一会,似乎想起来班里有我这么个人,便点点头让我坐到最后面的空位。
翻开比脸都干净的新书,我感觉讲台上老师讲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可连在一起我就听不懂了。
技校也上文化课,班主任教的是数学。
“他比那老和尚念经都烦人。”
黄天赐脑袋从我书桌里伸出来,一双眼睛提溜转,突然让我看我旁边靠墙的同学。
一个男同学一个女同学,正搁那用书挡着偷摸亲嘴。
“明儿你也搞个对象,你也亲嘴,给慧云生个大胖孙子,嘿嘿。”
“我才不搞,谁爱搞谁搞!”
我急于反驳,一时嘴快喊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