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赐自从单方面认了胡嫣然做姐姐,我感觉他都年轻了不少。

“你明知道还问我。”

胡嫣然捡起血迹斑斑的绣花鞋,在我诧异的目光中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这是什么特殊癖好?

“你们是什么人?”

身后的屋子门突然被从里面推开,一个白发老头拄着拐棍,半拉身子探出门外,警惕的看着我们。

“大爷,我找黄苟。”

“黄苟?你从这里出去,往左数第四户人家就是,走的快点兴许能赶着见他最后一面。”

这么严重?我妈给我接了个大活啊。

我加快脚步,按照老头说的,数到第四户人家,那户人家跟其他户一样大门紧闭,院子里一点声也没有。

黄天赐让我翻墙进去,我找了一个有石头堆的地方,轻松落在院子里。

“呼哧——呼哧——”

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我转头,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我,浑身毛发黑又亮,是只大狼狗。

我好想叫,又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这狗见到生人进了院子竟然不叫?

而且,它嘴上戴个口罩是什么意思?

“这狗被下了药,整成这样,估计是别人不想让它出声。”

想到村子里安静到近发诡异,黄天赐这话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