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赐,你啥时候把傻妮儿送走?”
我想到傻妮儿还在牌位里,现在我身体也恢复了,该送她去地府报到了。
“不急,明儿不是看枫叶吗?带傻妮儿也看看。”
黄天赐浑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最软的就是心。
“我们现在在辽省,真的不去找老祖宗?”
我知道他这两天因为老祖宗的事儿闹大心,反正来都来了,还不如去打听打听。
“不去,老祖宗不让,自然有她的道理,日后有人救她,不用你操心,再说你后天就开学了瞎嘚瑟个啥?”
看在他心情不佳的份上,我没跟黄天赐掰扯,回了房间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妈特意让我们睡到自然醒,把我们挨个薅上车,一人手里塞了一个面包,还在后座备了只烧鸡,一路狂奔往溪市开。
“妈,你也太急了吧?咋的也得让我们吃口热乎的!”
我被面包噎够呛,我妈赶紧拿出一瓶水给我:
“儿子,妈前几天打听了,有家羊汤可好喝了,妈带你们喝羊汤去。”
听到羊,我跟陈婷脸色都白了。
“你俩咋的了?不爱喝啊?还是晕车了?”
我妈发现我俩不对,立刻把车停在路边。
“妈,吃啥都行,可别给我俩吃跟羊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