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爷爷怎么突然发火了?”
“你们黄皮子什么尿性你还不知道吗?他脾气一直这么火爆。”
屁股被黄天赐踹了一脚,我才悻悻的闭上嘴。
其实不用小黄皮子带路,村长家现在已经围满了人,几个女人哭喊声震天,王晓飞正站在门口跟村民说着什么。
我们绕到右侧院墙,扒着墙就看到院子里摆了五具尸体。
那些尸体跟王晓飞说的一样惨不忍睹,刺鼻的血腥味飘散出来,有个女人边哭边打电话,可一直没打通,急的她把小灵通摔的稀碎。
没想到这东西本事真不小,报警电话都打不出去。
“今天晚上你跟陈光宗那王八犊子在屋里待着。”
“我不待,我害怕。”
我想也没想就反抗了黄天赐,黄天赐却说他给我贴符,让那东西看不到我。
“我在屋里,你去哪儿?”
“老子怀疑不是一头羊干的,你牵制住找陈光宗这头,老子去王大壮家看看其他羊有没有异常。”
我还想问我怎么牵制,好在黄天赐说我只要拖延时间,一旦那羊进来,吃了他准备的公鸡,也就散了道行,到时候我一鞭子的事儿。
黄天赐说的轻描淡写,我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别说那羊二十多岁早就成了精,就算没成精,我也不可能一鞭子打死一头健壮的老羊。
“回去吧,这热闹也没啥可看的。”
村长家院子里已经开始张罗搭灵堂了,想来几个女人知道自己家爷们啥样,死的这么惨,还打不出去报警电话,也都放弃了,准备赶紧把人下葬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