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到校短短半个月,就骗了两千块,他不敢骗别人,专坑室友。

我们寝室几乎都是本市的,或者周边乡镇的,这两千块是他们六个一个月的生活费,难怪我进来时吴彬彬正啃着七毛钱一袋的三鲜面呢!

季玉琦拿了钱,不解气的踹了好贱两脚。

没了老仙儿唬人,好贱完全没了嚣张的气焰,挨了踹也只能夹着尾巴缩回自己床铺。

“妈的你给我把床换回来!这床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你忽悠我们,我才不能跟你换!”

看他那窝囊样,季玉琦的气也没消,扯着好贱的床铺就往地上扔。

我以为好贱这次该反抗了,没想到他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夹起自己的被褥还真跟季玉琦换了床。

我收拾好床铺已经到了晚饭时间,黄天赐回来一趟,让我跟室友好好相处,他去学校在的小广场看看老头老太太跳广场舞,顺便学学二人转。

室友两个三个一起下了楼,张铭说给我讲讲学校的事,我便跟他一起出门。

离开寝室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好贱神色慌张的在柜子里翻着什么,看他那身影有些落寞。

“张铭,你们也别…孤立好贱,他可能太相信这些,反而疯魔了。”

他们都是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才来念技校,比我小一两岁,不过我经历的多,在我眼里他们就是小孩子打闹。

“你不知道,咱们寝室真的死过人。

因此郝建一进屋就说屋里不干净,闹鬼,本来我们不信,还笑话他,可当天晚上寝室还真出事了,我们这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