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据手头现有的材料做了些三明治和罗宋汤,还摊了几张鸡蛋饼,煮了锅青菜粥。
味道很不错,简直堪比阿卡姆城最昂贵的餐厅,比起地狱那位美食家也不知为过。
早饭刚做好没多久,绮莉就朦朦胧胧地醒来了,看样子睡得很不错。
不过身体的情况仍旧不好,其实他们都差不多,内里的检测程序都在拼了命地进行修复和补全——塞安觉得自己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但绮莉可难说了,重启只会修补近期的伤势,以往刻在灵魂核心的旧伤难以复原。
她身上实在是有太多契约和限制了,不是那种能轻易填补的空洞。
这大约就是古文明存于现世的体现了,从遥远时代延续到现在唯一保存的烙印,无法彻底抹除。
塞利安想到在那黑暗之屋看到的一切,大概这就是她儿时的日常,但他一个字也没有提这些事,只朝对方微笑,说“你醒啦,我们可以吃饭了”——然后把热腾腾的餐点放到那人跟前。
他又煎了几个蛋,中途玩偶跳到身上,不满地说“爸爸真偏心”,所以又做了好几份。
一堆畸形生物和披着人皮的怪物们坐在客厅吃早餐,而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尽管已经天穹已经放阳了。
别墅的楼层很高,用餐区的布置也和客厅一下,拥有大片的落地窗,可以清楚地看着外面。
天色仍旧阴沉,暴雪依旧,城市像是裹了上了一层灰白的皮囊,他们边吃边闲聊了几句,塞利安道:“这种鸡蛋饼源自亚洲的某个国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