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议着说把这家伙卖给Divine edy得了,毕竟是植入新系统的载体,估计能值不少钱,提提价搞不好还能换到点伊甸园喝。
赞达亚应了声,接着就让那可怜鬼从火场里爬出来,感叹了几句明明她被烧了那么久,结果只是叫得惨了些而已,身上任何伤都没有,也就衣服烂了大半。
他朝那女孩笑了笑,让她把衣服脱光,那人很听话,边哭边照做了。
车队里有人发出阵猥琐的笑声,说让这女孩来首歌或者跳支舞,对方仍旧哭哭啼啼地唱了几下,但声音太抖了,完全听不出来是什么曲子,于是赞达亚抬起刀,往她下身捅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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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和求饶声让画面变得更为渗人,其中一个人对他抱怨着说“你下手也太快了,这傻子好像是个混血海妖,我们还没玩过稀有种族呢”——那人边说边把皮带解开,塞利安尽量不去想他要做什么。
另一个人也发表了几句评价,说她之所以唱得不好听可能因为太害怕了,他们应该拿点美酒和香烟,好让对方不那么紧张。
还有个声音很年轻,大概见识到的东西也很少,正颤巍巍说她看起来连成年都没有,哪懂那么多东西,人已经够惨了,大伙就别再做些折磨人的事了。
这主意立马引起其他人的抗议,接着那帮人又就此展开了许多谈论——这女人的血都快流干了,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就像背后那堆燃着余火灰烬里的一部分。
——在阿卡姆城里,这事儿倒也挺正常的,这片被黑暗法则圈起来的土地,居民们会想尽办法得找乐子,所有的常识、道德底线、人性和尊严都很天真,这儿的一切只会让你觉得反胃和不适。
那个秉持着放人念头的年轻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我们别这么做吧,真的太不好了”诸如此类的话。
赞达亚听得烦了,做了个招呼他过来的手势,那人懵懵懂懂地靠近,接着就被一刀割开了咽喉。
喧闹声终于没了,塞利安盯着这场面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对绮莉说:“要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