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不管是当今圣上还是慕容桀,他们的举动属实太过稚嫩。齐相国从今上在幼龄时就开始总揽朝政,宫内朝内到处都是他的耳目。这两个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最让齐相国失望的其实是当今圣上,让藩王领兵进京,从古至今都是大忌讳,读了那么多年书真是白读了,江上交到这个人的手上真是早晚被骗得什么都不剩。
这个慕容桀的底细,根本就不是为了今上,完全是被辽王收买了,想当辽王的内应,争一份从龙的首功。
白总管看齐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有心提醒齐相。齐相让白总管不用担心,说:“只有让兔子尾巴露出来才能一网打尽。提前动手,陛下是不会看出事情真正的端倪的。”
白总管恍然大悟说:“明白!”
随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齐相不仅完全不加干涉,甚至直接称病在家休养。太医院的太医来相府给齐相诊脉后,给齐相开的药方确实也都是齐先年迈心力不齐的补气药方。
一时间,朝臣们开始敏锐的嗅到朝局的变化。不少人都找礼部尚书打探齐相的情况,当然一概不知。上门探病的也都被不痛不痒的挡了回去。
这时,今上和慕容桀都在感叹,真是天助我也!
齐相国在家一直装作在养病,不出正院。中间,上官姨娘来探病,被直接拒之门外。唯一能出入的只有白总管和贴身小厮。
齐相通过白总管和贴身小厮传话,重新布置了京城周围的兵力部署一定要确保瓮中捉鳖。
很快的这一天就到了。这天还是大朝会,朝臣们照例聚集在勤政殿前,突然大批全副武装的兵士进入大殿。朝臣们一下子议论纷纷,今上一开始还颇为得意,认为自己的计谋马上要成功了。
可突然,辽王走上大殿,并不朝拜,而是指挥兵士将今上拉下宝座,说:“今上并非先帝之子,是其母借腹而生。我才是陛下亲子,是皇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说着就想一刀结果了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