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没意思

但也许……人家就是故意的呢?

韩烈没有去猜,是不是故意的根本不重要,强者不问原因,只尊重本心。

“我没打算和她计较。”

韩烈摇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郁学勤,两秒钟之后,表情不变,眼神陡然收紧:“有什么账,我跟你算。”

啥?!

郁学勤懵哔了一瞬间,随后怒从心头起。

你再牛逼,管得到我吗?!

我踏马又不求你办事、又不抱你大腿,你跟我装什么大哥?!

“好啊,随时欢迎烈神位临学生会指导工作。”

郁学勤再也压不住屈辱和愤怒,脸色阴冷的回了一句,然后转头吩咐顺子和金铭:“听到没有?韩少对我们的工作效率和工作成果并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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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马上动起来,给13届金融班评个双优。

寝室卫生,金铭你负责。

校内纪律,顺子你主抓。

记住,韩少的寝室免检,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韩少工作!”

席鹿庭和方菲菲压根没听懂,但是,杨金铭和顺子却流露出一个了然的坏笑,整个人显得跃跃欲试。

“放心吧,郁哥,今年的双优,一定是金融班的!”

郁学勤点点头,笑吟吟看着韩烈:“韩少,你满意吗?”

那种不怀好意的感觉太明显了,谁都能从他的志得意满中感受到针对。

席鹿庭和方菲菲愈发懵哔。

郁学勤你搞什么鬼?!

她俩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韩烈却是知道的。

在人文这破地方,开除学生非常困难,纪律处分更是狗屁。

所以,最恶心人的事情总共有三件,按照程度从轻到重,分别是——补考、重修、检查。

补考要花钱,补考费本身就不便宜,而且学渣们还要“意思意思”。

正式考试考不过,难道补考就会了?

怎么可能!

都得靠老师漏题或者临场抄袭,否则依然是挂科。

不管是哪种办法,都得拿钱说话。

重修更惨,要多交一年的学费,晚一年毕业。

当然,如果学生的态度特别强硬,是有可能免于重修的——得加钱。

刘英俊去年差点被降级,他怕家里生气,断了他的零花钱,为了不重修砸出去整整八万大洋。

贼特么冤大头。

而检查之所以排在恶心人第一位,则是因为麻烦。

卫生检查要收拾寝室搞大扫除,纪律检查不能使用违规电器不能夜不归宿不能在寝室里喝酒……

查出问题不但要罚款,而且还会被贴到通告栏,贼鸡儿丢人。

分数扣多了辅导员会找你谈话,可怕;

屡教不改直接给你调寝,更可怕。

从10楼搬到20楼,生活不方便程度加倍,高峰期半个小时都等不到电梯,出门一次跟打仗似的。

所以从来都是新生住顶层,老生每年往下降。

比如席鹿庭她们六个,今年住2333,明年便会搬到16楼,大三搬到10楼,一年比一年方便。

但是如果卫生和纪律考评太差,就有可能继续住2333,不换寝室。

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以上的惩罚措施,韩烈不怕。

学校捧着他还来不及,谁敢对他下手?

然而郁学勤最阴险的地方便在于,狗日的不查韩烈,却打定主意要针对金融班的其他同学。

别人可没有那种特权,只能乖乖的挨收拾。

一个月查一次,可以接受;

一周查一次,脑瓜子嗡嗡的;

一天查一次……草你大爷!

听起来特别不公平,但问题是,卫生部和纪律部打着推动双优的旗号,辅导员乃至院长都不会有意见,必须支持学生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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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学生会的基本职能,不让人家搞,那以后索性都别干活了。

大家一起摆烂呗,看谁难受。

事实上当然不可能摆烂,居住密度如此之高的高层公寓楼,夏天时两三天不清理垃圾,整层楼都会臭掉。

卫生检查是阳谋,拦不住的。

但是,同样的检查,“差不多就行”和“吹毛求疵”两种态度,所导致的结果显而易见。

最终,全班同学都会被折腾得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而他们的不满与恨意,必然会锁定在韩烈身上——你得罪人,我们受难,淦!

到那时,集体疏远韩烈是必然的结果,没有第二种可能。

韩烈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绝对会被恶心得浑身难受。

郁学勤太阴了。

踏马的多笋啊?!

对付不了我,就拖所有人下水,操纵强权玩弄人心?!

这种行为,就像是小日子攻城时用子弹驱赶我方百姓在前面冲锋,跑得慢一点就直接突突死,然后指挥官在后面哈哈大笑着看我军的热闹。

是人吗?!

韩烈从来没有如此讨厌一个人,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相反,殷琴可是太满意了。

作为一个大三的学生,她自然知道经常性的突击检查有多恶心人,看到韩烈的死妈表情,心情那叫一个快乐。

“烈哥,对不起哦!庭庭,刚刚是我太冲动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啦?”

心情一好,她又开始嗲了起来。

额,不对,更确切点形容,她是在夹。

夹得韩烈想把她的腿掰开然后骑着摩托车狠踩一脚油门勐撞过去。

撞碎了倒不至于,但是至少要撞得她一个月合不拢腿,夹一下就疼得浑身一抽抽。

这样,能不能帮她戒掉夹瘾?

想着想着,烈哥突然又觉得有点好笑。

他有足够的底气,所以依然笑得出来。

席鹿庭可不成。

聪明的她终于想明白郁学勤要干嘛了,顿时气得柳眉倒竖,但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于是愤然的拍桉而起。

又要炸。

啊,不对,是已经炸了。

只听“彭”的一声,席鹿庭长身而起,抄起桌面上的菜盘子,一扬手,整盘麻婆豆腐便噼头盖脸的泼了过去。

最奇葩的是,她泼的居然不是殷琴,而是郁学勤……

“郁学勤,老娘给你脸了是吧?!

你就是一只趴在井底烂泥里的癞蛤蟆!

真以为当上学生会主席就是个人物了?

惹急了老娘,分分钟掀了你的桌子,你能怎么样?

还敢跟韩烈叫号,你配吗?

你碰他一下,你被开除。

他打你一顿,白打。

是不是殷琴的姨妈血喝多了才让你产生你和韩烈是同一个level的幻觉?!

回家找你妈要两个胎盘涮着吃了好好补补脑子,别踏马天真了,你有什么资格让韩烈守你的规矩?

你想玩阴的我们就得陪你过家家?

我们只会一脚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