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是不是忽略了一点？”女人出声，“就比如……你真的觉得海纳实验室不知道程苒的所在地？”
“海纳实验室，一开始就隶属于国家，对接的是国内正规系统，资料库。”
“F3区，13仓……国家所有资料库的所有文献由我们自由调遣。”
“大陆各处都是我们的眼线，查程苒的行踪，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
“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把程苒圈养起来，暗中观察数据？”
“还有……程苒之前那个死掉的小天使，不是程苒的弟弟，是妹妹。”
“这一点你也说错了。”
陆承郁姿态状似有所放松，他往旁边走了一步，对方死死的盯着他，他却无所畏惧，随手拿起来了一张A4纸。
“我当然知道，那是错的。”陆承郁说，他抬头，看着前方的两人，笑，“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所有的事，我都是猜的。”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们根本无法掌控程苒的所在位置，因为深蓝体计划根本没有成功，她使用的一直都是本身的力量。”
“并且从白教授和程教授死后，你们直接脱离了官方私自研究，白教授和程教授才有权限联通国家资料库。”
陆承郁的眼神沉了沉，
“程苒会成为如今这样，是因为你们的实验，
是你们导致了她力量的外溢，并有感染性，
你们为了控制她，或是更好的研究，砍下了年幼的她的翅膀。”
“至于原因……”
他嘴角冷漠一扯，拿起来了刚才随手拿起的纸，面向两人。
纸面上，赫然是预估基因武器继承顺序继承图。
“你们需要基因数据，
需要三组，
一组，白教授的基因，
第二组，程苒的基因，
第三组，程苒孩子的基因。”
“并且，必须是女孩。”
“因为下一代的天使，极有可能和程苒一样，出现具有攻击性能力的武器变异，也很可能可以继承她的超粒子魔方。”
“她的武器，就是从白曦教授那里继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