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嗯了声:“有可能，是挺猛的。”
电话另一头的宋楠楠静了几秒:“你也听到了？”
“没有。”程苒说。
宋楠楠觉得莫名其妙，但她打这通电话过来的目的不是这个。
她问:“对了，苒姐，你知不知道最近猎豹和毒曼蛇那俩家伙去哪了？”
“不知道，怎么了？”
宋楠楠:“那俩家伙本来是准备安排组织内部人员散开的，结果我在组织里找不到人，联系也联系不上，会不会出事了？”
“而且在组织内部人员撤离的时候，我还在总组织基地里抓着了几个内应，那几个人通知了海纳实验室的人过来逮人。”
程苒本放松的眸子一瞬变得凌厉:“你说什么？”
“海纳的人到实验基地了？”
“是。”宋楠楠说，“那时候基地里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没撤离，我带人都躲起来了，有一部分人被跟着海纳过来的警察抓走了，说是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