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比喻不怎么恰当，但确实是这样。
程栀没有否认，程苒就知道，又猜对了。
海纳生物实验室的这项实验看起来研究得挺成功。
“那我再猜猜，你有几个人的记忆。”
程苒笑着，继续说，接着又稍微挺顿了一下，“除了你的本体，你应该至少有三个人的记忆。”
程栀的瞳孔颤了颤，立马否认，“不是。只有三个。”
“是吗？”程苒懒得和这个家伙争论有几段记忆，有几张面孔，“夏茵，我觉得你这张脸挺碍眼的，如果你不换回去，我觉得我们就没必要再继续谈下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夏茵？”程栀反问。
说话间，她的样貌果然变成了夏茵的样子。
和当初程苒在黑色监狱看到的夏茵一模一样。
“你说你来自未来，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对于你而言就是过去发生的事。”
“海纳生物实验室目前就在开展记忆转移类的项目，你的头被人砍走，不难让人察觉到你和这个项目有关系。”
夏茵仔细听程苒的分析，没有出声。
“那个项目很可能你一直都有参与，甚至于在未来的我死后，你还想办法拿到了我的记忆。”
“至于你刚才问我的问题，对我而言就过去的事，应该是过去的事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有我没察觉到，但对你的影响很大。”
“没错，那个项目我一直都在参与，不过因为跟着陆承郁穿越过来，我头撞到了石头忘了一些事。”
“还是后来霍卓君找到我，试图催眠我拿到想要的信息，我才让想起来一些事。”
夏茵笑得阴狠:“我该感谢他，帮我恢复记忆。”
程苒挑眉，面对敌人没有丝毫慌乱，“然后呢？”
霍卓君她知道，之前她放学后见过一面，那时候看起来霍卓君像是才到云极洲，应该是陆承郁找过来的。
就算夏茵没有恢复记忆，她也早就怀疑面前这人是不是未来的她了，没想到真不是，不过是披着一张皮囊在原主面前试图蒙混过关。
恐怕夏茵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也是没想到会有失忆和找到她试图想办法回到原世界这出。
“茉莉花，是我。”夏茵道，“但就在不久前，我发现我的记忆变了，并且无法变成茉莉花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