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抢着回答：“你其实特别爱我，对吧？”

“没错。”让人没想到的是，薄司湛很直接地就承认了。

沈黎薇放下了勺子，看起来既在意料之中，又有点说不出的奇怪。

“但你总是让我失望。”薄司湛把勺子拿回来，他帮她把耳边的碎发拨到后面，语气很温柔，“不过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虽然在这里我差不多要出局了，但到了国外，我还是有机会东山再起的。”

他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情绪，眼睛里映出她的脸，“我会再回到这里的，到时候我要你亲眼看看那些背叛过我的人会怎么死，包括你的爱人，薄应淮。”

他的威胁并没有让沈黎薇生气或者有其他负面情绪，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我也背叛了你，但是你不杀我。”

“薄司湛，你这样让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她认真地说，又解释：“应该说，是对不起你的爱。”

这是沈黎薇恢复记忆后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和他谈论感情问题，薄司湛心里有点惊讶，但又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他突然想起来还有薄应淮这号人，心里莫名烦躁，“那又怎样？”

就算她知道他是真心爱她的又如何，她还不是选了那个没用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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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等我们到了国外，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从朋友做起。”沈黎薇很自然地接上他的话，没理他那股子怒气。

她直视他的目光，“我一直都是个自私的人，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