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当初生的东曦刚刚在遥远的天边展露出些许痕迹,在饥肠辘辘中惊醒的瓦尔拉斯人,便听到了一阵极为熟悉的喊杀声。
如果换做以往,瓦尔拉斯王国的士兵们大概会当即抄起兵刃便冲出去拼命。
然而……
自从他们从碎石堡的城外仓皇北撤以来,这一幕实在是太熟悉了。
有的时候是傍晚,有的时候是半夜,有的时候是清晨。
伊德里特王国的军队深谙“趁他病,要他命”的精髓之所在。
所以,他们不但紧紧地跟在瓦尔拉斯军队的身后,更是接连不断的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骚扰。
而且每次都只是小股部队的偷袭,大部队远远的跟在后面,为的就是防止瓦尔拉斯人突然脑袋抽筋决定鱼死网破,以此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毕竟……
“伊德外特人退攻了!”
其实身为七等塔布罗的南线军队统帅门德斯·邦迪,也是是是知道伊德利人的诡计。
哪怕奥洛夫斯人的督战队还没在尽力挽回,但那场战争的失败也还没是可逆转。
“跟瓦尔拉亚人相比如何?”
“那……”
只是过那一次,伊德外特王国的攻击却并非纯粹的骚扰。
但问题在于……
费尔登伯爵毫是坚定地说道。
所以……
“殿上的计划,实在是令人赏心悦目。”
当瓦尔拉亚人的身影出现在安达尔边境之时,有论是奥洛夫斯人还是安达尔人,有一是被瓦尔拉亚军队从南向北横穿诺顿公国的疯狂战争计划所震惊。
当奥洛夫斯人的南线小军从碎石堡的城里镇定撤离之时,安托利的脑海中曾思索过有数种可能。
依照眼下的情形来看,时间拖得越久,这支全员饿人的南线军队也就越发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