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扶着桌子起身。
拉丝的眸子瞥了一眼苏木,风情万种。
“我先回去了。”
声音娇滴滴的,跟个刚受了多大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实际刚才她不知道多用力,床单都被她指甲抠破了两个洞。
“嗯,他们要是问,你就说一声,阎解成需要隔离,病情稳定了才能放回来,不会有进一步处分的。”
这话不是于莉想听的,但确实是必须要开着门说一声。
这叫欲盖弥彰。
也算是给于莉个说辞。
从屋里迈出去的时候,于莉有点皱眉。
觉得东厢房的门槛有点高,扯的有点疼。
感觉有伤口裂开了似的。
于莉低着头,小碎步轻快的过了垂花门。
离开了前院,她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身子一晃就赶紧扶着墙。
腿软,心甜,就嗓子有点涩。
突然就不想回去洗贴身小衣了呢,想一头扎进毛毯里,蒙着头回味。
身后传来自行车进门的声音,于莉下意识的看去,是许大茂。
这家伙大晚上的咋回来了,不是下乡放电影去了吗?
脑子里信息一闪而过,此时于莉满脑子都是搓衣板,一点别的念头都不想有。
重新抬腿迈步,过月亮门进了最里面的倒座房小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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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没办法,她是真不舍得这个独门独院的小院子。
要是床边隔三差五能睡个身上自带搓衣板的男人,就更好了。
不吹不黑,搓衣板的把手,攥的挺顺手。
进门前,于莉悠悠一叹。
她决定进屋就挤牙膏,毕竟前面有过被海棠闻到酒味儿的先例。
她是有恋爱经验的,谁知道能不能闻出什么味儿来。
这要是再意味自己偷她的奶喝,可就尴尬了。
这年代牛奶可是稀罕物,虽然京城在城外有专门的奶牛场,可人口基数大,供应远远小于需求。
导致不是病号、不是孕妇,想要牛奶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或许也就是苏木这样级别的干部,才会有资格倒腾到牛奶这种稀缺物资吧。
要真算起来,可不是姐姐偷妹妹的奶喝。
毕竟姐姐喝着的时候,妹妹连奶味儿还没闻过呢。
于海棠坐在桌旁,一瓶红酒起开了,就着没吃完的菜,自斟自饮着。
海棠这个妹妹从不会委屈了自己,是个懂得享受的。
但是吧,得关上门在自个儿家里。
这种小资情调要是被外人知道,那就犯大错误了。
“姐,你问清楚了吗?”
于海棠看到于莉进门,就直接发问,显然是等太久了,有点憋不住。
但于莉没开口,抿着嘴直奔窗台,挤牙膏,塞进嘴里,刷起牙来。
于海棠一头问号,眼神也有些迟疑和怀疑。
“姐,你这是怎么了?”
于海棠心里闪过一种荒唐。
莫不是姐姐被苏木给强行亲嘴了吧……
她真是太不了解自己姐姐了。
要是于莉真的被苏木强吻,别说刷牙,她敢三天不洗脸。
还不是偷吃奶怕被于海棠这个狗鼻子妹妹给闻出来嘛。
于莉是个传统的女人,感觉这种事太离经叛道了。
可她又舍不得不听话。
感觉自己越听话,苏木就越开心。
爱情滋润的女人很简单,就想着让自己心仪的男人开心。
“没事。”
“没事你一进屋就刷牙?不会是苏木他……”
于莉一听就暗道一声坏事。
赶紧故作坚定的刮了妹妹一眼。
带着满嘴的泡沫解释道:“哎呀,你想什么呢,刚才问了阎解成的情况,把我恶心着了……”
“哦。”
于海棠顿时相信了。
阎解成的事确实听让人恶心的。
想到自己姐姐以前还跟阎解成睡一个床上,那个床的位置,现在还是自己睡着……
“姐,晚上咱俩换个边睡吧。”
“不行。”
“姐,求你了,我难受,怕睡不着。”
“枕头、床单早就换了,你都睡了那么久了,别再让我陪着你一起恶心了好不好?”
于海棠:……
你可真是我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