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那边有不少好东西,我还知道几家,这样,你要是能搞来足够多的粮食,或者给牵上线,半成的份子钱,咱俩一人一半。”
那爷想了一下,还补充一句:“东西我也不要,都换成粮食折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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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了。”
苏木想了一下,还是点头应允了这个事儿。
毕竟自己空间里的粮食自己都记不清多少了。
开加倍的那段时间里,收割一茬儿又一茬儿的,都是念头一动的事儿。
收完了就囤到门洞空间里。
倒是现在拿出来一点换些有年代的玩意儿挺好的。
但凡能给空间增加一些能量,苏木就觉得值。
失而复得的那种感觉,苏木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跟那爷约好了碰头的时间。
苏木一开始留了地址,但那爷更谨慎,也说明这人吧,还能处。
“小兄弟,哥哥不瞒着你,咱俩碰面还是隐蔽点好,免得万一以后有什么,再连累了你……”
苏木就觉得,不说别的。
单冲这句话,这人的忙,能帮也就得帮。
晓市之后,苏木回了西城部队大院。
休息到中午,去刘叔叔家蹭了一顿饭。
街道办的王主任王姨恰好休班在家。
苏木早就知道,本来也就是掐着这个时间过来的。
长辈一直很照顾自己,而且上回也都喊了,自己还能让长辈连喊两次不成?
那就太没礼貌了。
去自个儿叔叔家蹭饭吃,苏木带的东西不多。
以街道办王主任的情况,什么东西买不到啊。
苏木带的就是半条猪腿肉和两只野兔。
最近刘叔老毛病犯了,腰腿不利索。
当年的老红军们,这时候身体机能随着年龄增长变差变弱之后……
每逢阴雨天就这疼那酸的,罪都不少受。
也正因如此,才会更被下一代人,和后面无数代的后辈敬仰和尊重。
苏木看着扶着桌角为了一个起身额头憋出虚汗的刘叔,感慨之余就是怜悯。
腰杆挺的再挺拔,也已经是个垂垂老人了。
军装在身,是坚韧不拔的白杨,在家脱下戎装换上便服,也只是个被伤病折磨的让人唏嘘的普通老人。
“刘叔,这身子骨,要不中午就别喝了,免得王姨又说我……”
“你小子是真不懂。喝点酒就不疼了,这要是不喝上半斤,瞧见没……”
刘叔指了指自己的左腿:“就这老家伙,那是绝对不让你睡踏实喽。”
“成,那咱不喝你的酒,嚯,这是啥包装,叔,这两瓶茅台给我吧,咱俩换。”
苏木看到了刘叔柜子里两瓶一眼就很有年头的茅台。
刘叔笑骂:“滚蛋,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喝茅台了,这两瓶我自己都不舍得喝。”
“反正今儿就喝我的,那两瓶,就当我暂存在你这里好了……”
酒是普通的二锅头。
但却是在苏木的空间里,最为陈酿的那一批。
待的时间太长久了。
苏木觉得吧,兴许就对刘叔这身体管点用呢。
回了趟家,再跑过来,也就是不到十分钟,很方便。
两家的楼就隔着一个大操场。
之前刘叔是跟着王姨住别处的,这两年才重新搬了回来。
在厨房忙活菜的王主任也开始盛盘往外端菜。
苏木赶紧跑去搭把手。
这些老人,你越是见外越显得关系疏远,反而像是苏木这样,让他们更觉得亲切。
孩子远在外地,都不在身边,老两口喜欢膝下儿女都在的热闹,也没办法。
有个苏木,聊以慰藉吧。
“听说相了两次亲都让人给否了?”
王姨笑眯眯的夹了口菜,问道。
苏木翻了个白眼:“姨,这么一大桌子好吃的,咱别唠伤胃口的话行不?”
“高燕那妮子挺好的,倒是可惜了。”
王姨显然是认识高燕的。
保不齐田妈妈和王姨在之前介绍时,就通过气。
“曹薇薇是哪个?”
刘叔看来也听过苏木的相亲史,但是吧,可能小辈儿们的家世对不上号。
王姨笑着应了句:“树邦老哥家的小丫头。”
“哦,多大了,得小好几岁吧?”
“实际年龄也就小两岁,木头不改了两岁吗。”
“嗯,那也是,改天我也踅摸踅摸,从咱自个儿大院再给你找一个相个亲,那就凑齐了……”
刘叔笑的很开心。
苏木就很无语。
王主任也是抿着嘴笑。
海军的大庙,空军的楼,总后的礼堂第一流……
调侃的就是这个口号。
打算让自己相亲占全呢,还是让自己被公主坟往西,排着队拒绝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