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发展下去,倒也是可以的。
“喏,买了点这个。”
苏木提了提手里包装的方方正正的小礼盒。
“聚顺和南货老栈的果脯!”
何雨水声音抬高了两个台阶,喊道:“我最喜欢吃了。”
嫂子李晓兰笑着随道:“一大早跑前门排队就买这个?”
“反正闲着也没别的事,顺路溜达着就买回来了。”
苏木之前说过每天闲着不运动就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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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苏迎军是过来人,理解。
所以连带着李晓兰和何雨水也被迫理解。
铺子是在前门粮食店街,有年头了。
等再熬几十年,估计也能被批个老字号啥的。
苏木倒也没真的去排队。
陈雪茹家里有,就顺手拿过来了一提。
算是个不错的好借口。
俩女人谁都没追问苏木哪儿来的副食票的事儿。
毕竟之前去采买一整本的副食,是大家伙都一块去的。
“大哥和柱子哥呢?”
“他们在中院忙活呢。”
何雨柱和何雨水这对兄妹也是苦命的。
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了津门,丢下这一对小儿女不管不顾。
每逢过年,也就是兄妹俩搭伴儿。
现在苏木和苏迎军小两口也赶不及去福建找苏川柏团聚,再加上苏木跟何雨水这关系就跟秃子头上的虱子似的。
索性一合计,就两家合一起过得了。
有何雨柱的手艺,苏家出些好食材,两家凑一块吃个热热闹闹的团圆饭。
没有长辈,也就没那么些老规矩。
昨个儿一大爷易中海倒是溜达过来问了一嘴。
说是给后院聋老太太拜年的事儿。
最后走的时候问了一下,大概意思是过年你们两家一起过,苏木跟雨水啥时候领证之类的。
感觉像是不太乐意,又像是在试探什么似的。
当时苏迎军和苏木不在,去大院给李伯伯他们送年货去了。
回来李晓兰学舌才知道的。
也都没太在意。
当大院的一大爷,问一下邻里之间的事情,也都是正常的。
这年头,跟大院大爷谈家庭隐私,谈保密,那就跟投案自首没啥两样。
分分钟当土匪给举报。
阎埠贵一如既往的对苏木和颜悦色,年根这几天已经收杆不冬钓了。
但阎大爷着实是个精于算计的。
又开始张罗着给院里邻居们写对联。
不要钱,但是抓一把瓜子花生什么的,积少成多甚至比别家都富裕了。
但是阎埠贵也不容易,家里孩子多,就他那点定量,一个孩子分不了几个就清洁溜溜。
也只能通过这种小算计增加点,填一填孩子们和他老两口自己的口舌之欲。
苏木对阎埠贵的做派不慎满意,但对于他操持家的这种状态和行为,非常的认可,而且有点佩服。
所以东厢房和东耳房对联的活,就主动送上门去。
当阎大爷第一个顾客。
相当的捧场。
不仅是捧场,还给了一小袋松子儿。
这玩意儿在苏木空间里不算什么,可却能让阎大爷家孩子们平添许多嗑瓜子的乐趣。
乐的阎埠贵这几天看到苏木都是笑吟吟的睁不开眼。
陈大奎现在是苏木的铁杆支持者。
苏木去找阎大爷写对联,他也就跟着去。
往年都不舍得,今年也豁出去了。
实在是陈大奎对苏木不仅是感激,还有崇拜,且有些盲目的内味儿了。
盲目崇拜,就跟铁粉没啥差别了。
“大奎,这瓶油你拿回去,别让别人看到……”
“哦。”
陈大奎没说别的,接过来塞进怀里。
分开后苏木去了前门大珊栏的事,没避讳他。
甚至苏木也说过,以后如果自己不在京城,陈姐如果有事,让大奎当自己的事儿办。
这其实已经算是交心了。
撂底儿。
“明天休息,后天我得跟大哥大嫂回大院那边拜年,初三我再跟你去一趟,以后就得你自己来了。”
“哎,知道了。”
午饭的时候,苏迎军去东厢房北户敲了敲窗子。
这是何雨水的屋,拉着窗帘呢。
不一会儿,苏木和仰着红脸蛋的何雨水从屋里出来,到这栋四合院的正房,何雨柱的屋子里吃饭。
吃了饭,没什么歇息的,就要为年夜饭准备了。
大家伙分工。
“我也来个菜吧。”
“行啊,你准备弄个什么菜?”
何雨柱问道。
“水煮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