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从腌渍咸菜的坛子里掏了一大盘阳荷,细细的切成丝,端到冯宁面前。冯宁尝了一口,还是记忆中的味道,嘴里连连称赞母亲的手艺好。
晚饭后,冯宁尝试着问道,想接父母一家人去往岐黄门山脚下居住,毕竟那里没有赋税,自己平时也方便探望,被冯父拒绝了。
冯父说自己在鱼尾村呆了半辈子了,打渔也打了二十多年,已经习惯了生活在这里,哪里也不想去。
冯宁听罢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晚上一家人吃过饭后,围坐在火塘前聊着天。
母亲问着冯宁有没有找媳妇,冯宁被问得脸颊通红,一旁的弟弟妹妹在一旁嬉笑起来。冯宁只好用一句仙人不急着结婚搪塞过去。
晚上茅草屋外下了一场大雨,和父亲一起泡脚的冯宁敏锐的发现,父亲的鬓角已经生出一丝白发,多年在湖边打渔的他关节处隐隐作痛,尽管他在努力忍耐,可是又怎么能瞒过冯宁的眼睛。
冯宁试着运起体内灵力给父亲的关节处按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灵力进入父亲的体内,虽然不能被身体吸收,最后都逸散。
但是父亲关节处的寒气也得到了缓解,很快还在泡脚的父亲就昏昏睡去。
冯宁轻手轻脚的将父亲的脚擦干,抱起他放到了床上,耳边鼾声已经大作。
一家人都已睡去后,躺在床上睡不着的冯宁看着头顶上熟悉的发黑的茅草屋顶,挤在身旁弟弟妹妹,心里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第二天早上,冯宁掏出了剩下的九千多两银票,冯父和冯母被这么多银票吓到了,好半天才相信这是真的。
冯宁和父亲商量到给家里盖几间青砖碧瓦的大房子,父亲这次倒也没反对。只是说有了这么多钱,先给村里盖一个学堂,正好请老赵叔教村里的娃娃们读书识字。
于是第二天冯宁和父亲再次拜访了老赵叔家,商量起盖学堂的事,老赵叔对此也很是赞成。
于是不久后,村里的汉子都被老赵叔号召起来,上山砍树的砍树,挖地基的挖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