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从透明的玻璃中照射进来,照亮了柔软床铺上的人。
空一头金发散落在枕头上,派蒙直接躺在另一边的枕头上,把他长长的金发当成了被子。
差不多半个枕头大的她在这张大双人床上睡的格外香,睡梦中,她似乎正在吃着什么,于是覆盖在她身上的长发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她的食物。
她一边嚼着空的头发,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粘在头发上。
直到空从睡眠中醒来。
他揉揉了眼睛,迷迷湖湖地坐起身来,突然感觉头皮一痛。
顺着痛的方向看去,他神色惊恐。
他看着派蒙和啥都吃的山羊一样,把他的头发嚼吧嚼吧咽下了肚!
他连忙把自己剩下的头发从派蒙嘴里扯出来,有些心痛地看着自己被啃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还有上面沾上的黏湖湖的口水。
他有些嫌弃地望着没有被吵醒,还翻了身砸吧砸嘴的派蒙。
这个应急食品为什么什么都能吃啊!
他不爽地将派蒙拎起来,在派蒙茫然地目光中,指着自己被霍霍地缺了一角的头发。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啊?”派蒙茫然地揉了揉眼睛,“我干了什么呀?”
“你把我的头发啃了!上面全是你的口水!”
“我梦到我在吃东西,原来吃的是你的头发吗!”派蒙面色惊恐起来,“吃了你的头发我会不会死啊!”
空的额角浮现一个怒字,“你看着像有事的样子吗!现在有事的是我的头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