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同父异母庶弟的东西。

他们回到侯府时,师衡的表情就如同见鬼了一样,也不承认他的身份。

或许真正的侯府世子早就和那些宅子中的人一样被暗杀了。

而他,顶着师鸢弟弟的身份,享受着她的关怀,居然还说她凶。

师砚宁眨巴眨巴眼睛,垂下头去,一时有些懊恼。

“我不该这样说你,阿姐。”师砚宁还是承认了自己的莽撞,乖乖给师鸢道歉。

师鸢没想过他会跟自己低头,她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往心里去。

“放心吧,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

大多时候师鸢都是以一部温婉可人,温柔如水的模样示人的,她也确实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就记恨谁。

如果前一段时间他还为着师砚宁是外室所生之子而生气的话,在他们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之后,她是真心实意地将他当做自己唯一的亲人。

她不怪他了,毕竟师砚宁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

有了盘算之后,这几日师鸢都在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