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像她自己所说,在外面,西餐汉堡才是主流,中餐也是被改良的失去了原有的味道,她这次回来,从不挑什么大餐硬菜,特色小吃才是最爱。
那天徐建军带着她去体验所谓的宫廷菜,那规格、那阵仗,算是比较唬人的了,但是看张靓,也没有说吃的特别尽兴,反而有一大半心思花在卿卿我我上面了。
“你要不要回味一下豆汁的酸爽感觉,我看那边有一家?”
“我才不要呢,你也不许吃,不然等会儿我不让你亲我。”
徐建军自然是乐意听命,他又不是真的有这爱好,就是逗张靓玩儿呢。
别说外地人受不了那个味道,很多地道的京城人,都顶不住。
京城豆汁、长沙臭豆腐、西南折耳根、贵州牛粪火锅,这些黑暗料理,徐建军前世好奇心驱使下,都是尝试过,但结果嘛,一尝一个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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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酸爽之极,终生难忘,记忆犹新,以后碰到都是绕着走的。
虽然小吃的种类繁多,各式各样,不过张靓食量有限,来这里,重点是感受这里浓浓的市井烟火气,吃什么,吃多少,都是次要的。
吃过东西之后,张靓挽着徐建军胳膊,来到了一路之隔的天坛公园。
六七十年代的京城人,故宫去的不一定勤,但是什刹海冰场、天坛、陶然亭公园那一定是常客。
这里有无数人童年以及少年时的美好回忆。
天坛别的地方张靓都是匆匆而过,甚至到了祈年殿,也只是拉着徐建军,找人拍了几张合影。
但是来到回音壁,她却兴致勃勃的跟徐建军玩起了传音游戏。
两人分守两侧,遥遥相望,然后通过传说中可以传音的墙壁进行情话互撩。
元旦来这儿的人挺多的,不过他们俩人玩的兴起,根本不管别人异样的目光,霸占着两头喊了半天,徐建军还给张靓现场清唱了一段情歌。
听的那边的张靓心花怒放。
徐建军看他们都快惹众怒了,赶紧拉着张靓飞快闪人,那速度,生怕被人追上围着批斗一样。
一直跑到西北角的九龙柏附近,两人才相视而笑,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猖狂。
“咱们站在树下拍张合影吧,就保持着你抱着我的这种姿势。”
刚刚在祈年殿,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肯定不能做出太过亲密的动作,张靓也就是挽着徐建军胳膊。
现在跑到这么个没什么人的角落,张靓再无顾忌,直接勾着徐建军脖子,略带撒娇的口吻说道。
“这可有点考验我的摄影技巧啊,你等我先调调焦。”
老式胶卷相机,又不是数码相机或者智能手机,拍了立马能查看结果,没有一定的技术,拍出来的效果惨不忍睹。
好在徐建军在这方面特别有天赋,早早就把这项技能点给加满,各式各样的拍照技巧都不在话下。
只是略微出手,将来出的效果绝对堪比大片。
连续拍了几个连照,看那边已经有人近前,徐建军不动声色的松口搂着张靓腰肢的手,朝另外的方向走去,张靓也非常默契的拉了一下大衣衣襟,紧跟上徐建军的脚步。
走出天坛公园,穿过已经不是天桥的京城天桥所在地,这里早已没有了古时候那种卖艺者汇聚,争强斗胜的热闹场景。
“陶然亭公园的雪山,哥你有多少年没来过了,我记得咱们小时候,姐姐们带着玩儿过?”
“多长时间不记得了,但是我被某些人一脚踹下大滑梯的场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当时因为你年龄小,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今天一定要报那一脚之仇。”
“哈哈,原来你还记得啊?谁叫你那时候那么讨厌,一个劲的缠着姐姐不放,嘴里还怪话不断,那时候我可烦你了,乱给人起绰号,到现在我们那些同学中,还有人喊我张二,三儿也是一样,深受你害,她在学校大名几乎没人喊,都叫她张三儿。”
“三儿多老实,不管我怎么叫,都不吭声,哪像你,小辣椒一个,张牙舞爪不算,不是也经常喊我外号。”
回忆起曾经的往事,张靓抱着徐建军的胳膊更紧了,让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某个部位的柔暖。
“老三每次被人那样叫,回到家里总会咒骂你一番,说这一切都怨你,你还以为她真的不计前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