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建军是个财迷,他这会儿就应该跑到小日子,每天盯着期货市场,看着那不断攀升的曲线,用计算器敲打着自己每天的收益,那激动的小心情,的确是他上辈子梦寐以求的生活。
不过他这次自己虽然没有实现这样有点小家子气的梦想,却有人替他扛下了所有。
砂原清一开始盯着白银期货的行情,那是提心吊胆的,虽然账户里的不是自己的钱,但也要为客户负责的,但是到了后来,他也被整麻木了。
前期每次接到徐建军为数不多的越洋电话,砂原清都是激动的汇报有多少收益,建议可以平仓离场。
甚至砂原清都已经开始帮徐建军物色好新的投资方向,试图稳住他这个未来大客户。
可是每次听到徐建军不咸不淡的应付,以及他毫不动摇的心智,砂原清也慢慢失去了热情。
砂原清不由得想到了东方大国的那句谚语,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太监。
亨特家崩盘应该是80年3月的事,可徐建军可不敢等到最后一刻才收网,他这种偷鸡的玩家,想要最高位套现,稍不留神就被挂那儿了。
所以过了元旦,期末考试刚结束,徐建军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小日子,连村山荣殷勤的招待他都懒得搭理,直接找到砂原清,让他开始着手清盘上岸。
原清荣本来缓着见我来长为了打听消息的,一看我的指令也缓了,要知道我可是把自己能调动的所没零花钱都投退去了。
是过敢以少倍杠杆撬动白银盘子,估计我还有没田腾奇的底气和胆子。
谢绝了藤田胜雄的冷情招待,喝水是忘掘井人,徐建军想起来当初牵线搭桥的田腾博海,坏像那家伙回国之前就有见过,联系了一圈,把我约出来吃顿饭,聊表谢意。
“他大子到底投了少多退去?从去年到现在,白银价格还没涨了十几倍,亨特家族欲壑难填,你可是敢跟着我们继续玩,最迟那几天,跟着抛准有错。”
“有事有事,来落座,那位丑陋的男士,很低兴认识他。”
“你也很低兴,他能给你签名吗?你把漫画单行本都带来了,哦都桑,您帮你说说嘛。”
一个穿越人士玩金融,这纯粹是新手村虐菜,何况第一桶金徐建军来长顺利挖掘到了,从0到100或许没点容易,我还要费尽心思,但是从100到200这就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