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相册上，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布鲁斯尿床照，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偷拍角度的照片。

照片上，青涩无比的小布鲁斯，正闭着眼睛亲吻着面前的女孩，而女孩一头蓬松的头发，脸上的雀斑都清晰可见。

这是……布鲁斯第一次和赛琳娜接吻时的照片！

成年的布鲁斯和赛琳娜，紧紧盯着照片上青涩的自己，又看向照片上的对方，最后同时转头互相对视住。

“噗嗤！”

他们都笑出声来，陷入了以前的回忆。

“我记得，那次是你强吻我，说要让我见见世面。”布鲁斯率先开口笑着说道。

赛琳娜没好气地反驳：“谁让你是一个别扭的小男孩，在一些明显和年龄不符的事情上那么聪明，但又完全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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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敢顶嘴，只能转移火力：“这一看就是李的手笔，没想到他居然偷拍我们。”

想到自己初吻的时候，李铭躲在旁边吃瓜，布鲁斯就感到难为情。

但猫女却不一样，她大大方方地说道：“多亏了他，我们才能回味这段经历呢。”

布鲁斯一想也是，但他不会去感谢李铭，免得某人变本加厉。

赛琳娜接着朝后面翻去，然后又笑了起来。

“这是我们去流浪儿市场的时候。”她颇有些怀念地说道，“看，这张是我在给你买衣服。”

“没想到李居然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布鲁斯无奈摇摇头。

他知道李铭很狗，没想到这么狗。

赛琳娜继续翻，都是他们那次她带布鲁斯去哥谭流浪的经历。

看着照片上两个人慢慢靠近，到后面手都拉在一起了，布鲁斯也不自觉露出笑容。

青葱时光总是惹人怀念。

“我记得那次我们还被人追杀来着。”布鲁斯说道。

然后看到接下来的照片，布鲁斯就愣住了。

照片上他正和赛琳娜手拉手奔跑着，然后被小混混抓了起来，而在照片中，阿福还指着他和小猫女依偎在一起的样子，招呼着李铭赶紧拍照。

布鲁斯不禁苦笑道：“好你个阿福，竟然也跟着李同流合污。”

（感谢虚空里的猫.qdcn大大提供的灵感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