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智商的罪犯，是最棘手的那个类型。”
比起一根筋，仗着有点超能力就横冲直撞的超级罪犯，高智商罪犯才是哥谭警局最头疼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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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的困扰只是如何抓捕，但后者……往往警局连是谁犯罪都不知道。
“我看看星期天那边有什么情报？”戈登立刻说道。
哥谭比起其他地方还是要好很多，最显着的就是哥谭官方有星期天的情报支持。
当然，只是有限范围内的情报援助。
戈登很快找到星期天整理的案件情报，但浏览之后他依然眉头紧锁。
“星期天的监控网络只能拍到劫匪开的校车进入城外一处隧道，隧道里面的摄像头被提前破坏了。”
但好歹是有线索，戈登立刻点齐人手前往那处隧道，果然发现了劫匪遗弃的校车大巴，但上面已经空无一人。
唯有前挡风玻璃上，贴着一张画着小丑扑克牌。
“找到了，劫匪应该是通过隧道里的排水口逃跑的。”现场警员很快排查到线索。
戈登叹了口气，排水管道网络四通八达，必须耗费大量人力才能找到劫匪从哪里出去的。
而且对于劫匪的去向，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戈登的视线越过隧道旁的河流，看向了哥谭的对岸。
新哥谭。
那里可是已经在哥谭警局的执法范围以外了。
“那个银行经理有没有更多关于劫匪的信息？”戈登拨通留在银行的哈维电话问道。
“有！”
哈维深吸一口气：“经理说劫匪揭开过面具，他满脸都化着小丑妆。”
“杰罗麦？”戈登立刻想到了老对手。
杰罗麦自从逃往新哥谭后，就到处搞破坏，热衷于和蝙蝠侠玩你追我跑的游戏。
只不过杰罗麦知道蝙蝠侠的底线，经常在布鲁斯情绪爆发前就提前开溜，颇有点游击战的势头。
“不。”哈维摇了摇头，语气非常凝重，“是另外一个人，但他也留下了名号。”
“什么？”
“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