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时可以让车坏了。
大不了他回来赔。
导演沉默地抓了一下脑袋,看好涂窈,留住南柯,要求一个接一个,一点都不把他当外人,当许愿池的王八呢。
“对了。”
导演忽然想起什么,又叫住他,“涂老师昨天让我跟你带话,说看了这两天的录播,麻烦你继续照顾小毛。”
话落,南柯背影顿时一僵。
他几乎落荒而逃,有些慌张地拿出手机问陈述。
“什么叫麻烦我继续照顾她?我之前难道对她……”
电话那头,陈述叹了口气:“我作为一个观众的角度给你盘一盘。”
“这才过了三天,你先是不计前嫌大晚上帮人家搬砖,又是帮人家的小麦地放火,昨天还给她挑了一个小时的木屑,这不是照顾是什么?”
“可……”
南柯攥紧手心,尽量冷静地辩驳:“可我有原因,我只是想放那把火而已。”
“我明白,我明白。”
陈述有些无奈:“但是你不觉得很神奇吗,作为观众的角度,你在照顾涂小毛,可作为医生和病患的角度,她似乎又在以她的方式治愈着你。”
南柯一瞬语滞。
陈述在电话那端感慨般的长舒一口气,“南柯,你的这个妹妹似乎真有一种天然的能力,做到了我十年都做不到的事情。”
“我想,你是不是可以试着不要逃开?”
他斟酌着劝道:“把她当成一个新生的妹妹去接近,去接受。”
南柯陷入了沉默,良久,弯了下唇角:“……你的意思是让我做第二个涂朝夕吗。”
放下过去的恨,重新开始。
陈述又叹气:“在我眼里,你已经是了。”
南柯唇角一僵。
“妹妹!你去哪儿?马上要直播啦!”
闻语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南柯下意识抬了头,就看到了对面的涂窈,她穿着一套明黄色的碎花衣服,背了一个箩筐正在往山里走。
听到闻语喊她,赶紧掉头走过来,拍拍脑门上的草帽,“我要去山上挖草药,挖完就回来。”
刚说完,一旁的树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狼牙又窜了出来,围着涂窈打转。
转了会儿,精准瞥到南柯,确定人还在,又继续拱着涂窈。
闻语尴尬地瞥了眼举着手机的南柯。
“这狗又来了,它好像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