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臭。”林彦沉声说道。

季斌学又凑到一旁，闻了闻季方泽身上的味道。

“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臭味，可是这好像也是他血水的味道，你这都能闻到？”

林彦点点头，“从他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了。”

“他身上这些香味，不只是在下毒的时候留下的，同样也是为了遮盖住他身体的尸臭味。”

“而且你们应该都没看到他吃东西或者是喝水吧？”

一旁马上有人附和，“他没喝酒，就举着个红酒杯，我能作证。”

“那是因为他是尸体，能说话已经是极限，身体不可能代谢，自然也就不能吃东西。”林彦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揭穿？”季宏明蹙眉。

如果一开始他就揭穿，或许就没有中毒这个环节了。

林彦叹了口气，“他不过就是一具尸体，如果找不到幕后主使，那季家永无安宁。”

听他这么说，季若兰点点头，“是啊，他一个尸体都没有思考能力，肯定有人操控。”

季宏明追问：“你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