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嗡鸣,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郁聪聪怔怔的看着裴寂,没有躲避男人的触碰。
此刻她的心里有点乱。
裴寂身体绷紧,胸口的血液流的更快,华贵的绸缎蓝袍被血水浸湿,嘴角扯出笑意。
“两年前当我看到你闯到我的面前,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很高兴, 你可以说我阴暗,但我确实很庆幸你被人下药,我与你有了再次相遇的机会。
你的动作很生疏,你甚至都不会解我的腰带,在床上的时候,你也很笨拙,我就知道你不懂床笫之事,我当时真的很高兴。”
郁聪聪摇着头,眼泪再次掉落。
“所以你骗我说你是小倌。”
裴寂抓着郁聪聪手不放,任凭血液流动,倔强的说:
“我以后不会骗你了,你不原谅我,我会疯,若是变成疯子,我活着也没有意义。长痛不如短痛,就让我死了算了。”
裴寂低垂着眉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颓然的站着,脊背不再挺拔。
胸口的血液流的更多。
手还固执的抓着郁聪聪的手腕不放,一用力,血流的更快。
“我心悦你,从始至终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