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宁府,见到了久违的星野和拏云,两个小家伙正在花园里抓蚂蚱,晒黑了许多,虚胖的小身体健壮起来。
我唤他们,“拏云,星野。”
小家伙陌生疑惑看着我,被婶娘强拽过来,活络许久,他们才对我亲近些。一年的时间,孩子跟我便有了淡淡的隔阂。
熟悉一些后,他们才欢快唤我妈妈,却是认真告诉我,“我不叫星野,他也不叫拏云了。”
我没吭声。
星野说,“舅舅给我换了名字,我叫宁重霄,弟弟叫宁崇谦。”
拏云说,“舅舅说,让我学会谦卑,所以给我取名崇谦。”
我默然不语,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开了。下意识握着指间的婚戒,两个孩子的名字被换了以后,仿佛我跟纪凌修在这个世上最后一丝丝关联断了。
孩子们跟我熟络以后,晚上闹着跟我睡。他们会给我讲平日里的课程安排,跟我讲宁乾洲是怎么带他们去军营历练,这么小的年纪,便让他们去军营给士兵们打杂。
擦擦枪,养护子弹,挖地道架堡垒,也会让他们帮忙给不识字的士兵写家书,帮士兵寄信,收信。
似乎很快乐,那些士兵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