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不开我的嘴,他们便另寻他法,不断有外聘医务人员赶来,最终,连攻克热毒瘟疫的老中医都被请来了。
这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了。
老中医看见坐在角落里的我,眼里浮起一丝惊讶,说了句,“你还欠我一箱金子。”
他还想说什么,被郑褚及时带走。
不晓得为什么,看到这个老中医出现,我的心莫名坠落,总觉得宁乾洲要被救活了。
老中医在这间密室里待了五六天,似乎不允许他说话,他悄无声息做治疗,配搭军医西式疗法。一周后,他方才被带走关押在另一个房间。绿色厚重的帷幔后,依然人影晃动,但是,不再有外聘医务人员进入。
宁乾洲的伤情似乎稳住了。
虽然静悄悄的。
只有仪器规律的滴滴声,军医们说话都很小声。
这期间,我在隔壁密室里洗了澡,吃了饭,然后陷入漫长的昏睡中。
我晓得宁乾洲醒了。
亦晓得他对外放出了死讯。
外面变天了。
虽然没有杀死他,可我为靳安争取了最大限度的有利条件,就看他和姜常卿给不给力了。